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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荣幸,您身为法兰西的护宪公,也阅读过这本<利维坦>。”受过教育的班纳特先生赞扬道。
“鄙人十六岁就在鲁昂的奥拉托利教会中学阅览室里翻阅过<利维坦>。”菲利克斯谦逊地回答,随后他就继续谈到:“其实利维坦也需要民众的信任和支持,因它的身躯和爪牙都得依靠人的税金来支撑,如是税金便是人与国家也即是利维坦间互相关系的最基本媒介。为了让法兰西和反法同盟间的战争得胜,我们法国人就必须利用所得税,把法兰西利维坦喂养得更为恐怖强大。”
“简言之,您将用什么来征这种所得税呢?”
“倚靠利维坦的恐怖,其实在巴黎我就已征过累进制的所得税。”
班纳特医生便哈哈大笑起来,说法国靠恐怖来收税注定没法持久的,我们英国靠的是信任,如您前面所言,即民众对利维坦的信任和尊重,“这种所得税,在我们英国政府那里是绝不可能出现的,光是想像都毫无可能。”